27第2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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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但也许等阿爹的生辰宴一过,就知道了。”
乌砚紧抓着身侧的衣服,“你想要嫁人吗?”
“阿娘想我嫁人,我便嫁人。”她抿下嘴,“希望我能嫁得近些,这样我们还能见面。”
乌砚咬咬唇,下定决心,启唇,“阿姝,你想不想……”话未说完,他又看见签文,没了声。
阿姝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护身符,“对了,我身上也有符纸,不过是叠起来的。”
乌砚接过阿姝的护身符,鬼使神差地拆开了,“啊、对不起,我突然就想拆开……”
阿姝拦住乌砚折回去的动作,“没事,既然拆开了就看看,大概是一些我们看不懂的符文。”
符纸摊平,现出文字??
白无,醒来。
师父,你就是我的道。
“这是我的字!”两人异口同声,分别拿起一张符纸。
闻声,两人四目相对,困惑不解。
“我没记得自己写下这些。”阿姝皱眉,“白无是谁?我并不认识。”
“白无是我师父,是……”乌砚盯着符纸,喃喃自语。
“乌砚,你说什么?”
阿姝一声问,乌砚回过神来,想不起自己刚才呓语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乌砚将符纸还给她,“我总觉得这很重要,你要收好。”
她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师父,你就是我的道??她盯着这张符纸,总觉得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细细想来,脑里却又一团乱。
好似再想下去,她就会失去什么。
“阿姝,我也有东西要给你看。”乌砚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便将符纸收了起来。
乌砚掏出一把做工精良的桃木剑,“不知从何时起,我随身一直带着它。”
阿姝伸手抚过桃木剑,摩挲着手柄位置凸起的“蹊”字。
这剑好像是一个名字含“蹊”字的人做的。
蹊,鹿蹊。
阿姝突然很肯定,做这把剑的人就叫鹿蹊,可是当她想起这个名字,心里一阵酸胀。
想要接触,又想要回避。
她这是怎么了?
再看向眼前人来人往的景象,竟有些不真实。
“小姐!”
婢女的喊声传来,她猛然想起阿娘。
对,她要回去见阿娘了。
阿娘看她许久未归家,就派婢女来找她,她匆匆与乌砚道别。
回到家,阿娘对她求到的签文很满意,又差人把她的东西搬到偏院去,让她住进偏院,直到嫁人。
这是大师的指点,说能保佑如愿。
府里都传二娘子求子心切,竟与女儿生了嫌隙,才将她赶到偏院居住,老爷公事繁忙,也顾不上二娘子偏信来源不明的大师。
阿姝不在乎流言,只知道搬到偏院后,她更容易到墙洞那去。
于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会蹲在门洞旁,听乌砚讲他小时候爬树掏鸟蛋、上山抓蛇、采药做膏等等趣事。
可惜,最多一刻钟,婢女就会过来盯她刺绣,所以她必须赶在那之前离开。
终于赶在阿爹的生辰宴之前绣完贺礼,她如释重负地送出礼物,阿爹在宾客们面前对她大加赞赏。
之后,她被引见给一位擅射的林郎君,可她还没与之说上几句,四妹就找来,说是她阿娘有要事找她。
阿姝急急忙忙地去找阿娘,阿娘只是蹙眉,却无往日的愁色。
“她们母女的心思真是始终如一的歹毒,现在人已经被她抢去了,你只能与原本要许配给四妹的病秧子在一块了,事已至此也无他法,反正你弟弟……”阿娘收声,催她去见另一位蒋郎君。
蒋郎君不如林郎君壮实有力,显得文弱,但说话温和,谈话间总要问她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