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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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乌砚坦然,“是天生的。”天生的啊……
“师父……我能问问关于黑白无常的事吗?”
白无知道乌砚在好奇什么,“如你所见,他们负责将死者魂魄带回酆都,要是你想问我跟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想说。”
春天好不容易有了点暖意,她不想坐在日头里,回到比冬日更严寒的过去。
“师父不想说就不说,等什么时候师父想说了,我随时都想听。”乌砚说完,推开面前的空碗,伸手指了指白无剩大半的面,“你不吃了?”
白无点头,乌砚就拿过她那碗剩大半的面,埋头吃了起来,这时她才发现乌砚已经把两碗肉臊面吃光光,也不在乎她吃过的坨了的面,三两下就解决了。
乌砚放下空碗,解释:“我跟着我爹云游四处的时候,什么都吃过,像这样的面算是美味。”
白无不愿去探究“什么都吃过”具体是指哪些,当即改了马上离开泽都的决定,带乌砚找到一家上好的客栈住下,晚上又带乌砚去泽都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
乌砚越是说不用,她越是坚持给他多点几道达官贵人或像富少爷那样的败家子常点的肉菜。
边吃着,白无拿出驱邪符,让乌砚回去誊写几遍,记下符文,日后好自己画符。
乌砚向店家借来笔墨纸砚,在纸上流利地画出那日在灵堂上画出的符文,也就是驱邪符的逆画法,他又正着画了一遍,即与驱邪符的符文一致。
白无确认他画得无误,“你画过一遍就都记下来了?”
乌砚点头,拿起逆画的符,“这种能引来鬼的符,叫什么?”
“那种符以后不会用到,你不用学。”白无拿出一本薄薄的《符文手札》,“这本是我记的,里面都是关于驱鬼的各种符文,你拿去誊写,等你全记下后,再用朱砂画符。”
白无想了想,又拿出一本封面无题的书给乌砚,“这本是各种实用的阵法,你也拿着看,我根据情况再带你实地练习。”
乌砚双手接过,用纸包起来,放到椅子上,惟恐沾染到桌上的油污。
既有一双能辨别鬼的眼睛,又耐得住群鬼的阴气,记忆过人,态度也无可指摘,乌砚若是早被她师父遇到,那她就只能是乌砚的师姐了。
“你有天赋,等积累经验,很快就能出师。”
乌砚欲言又止,看白无动起筷子,就继续吃饭。
一顿吃饱喝足,白无回到客栈,走入自己以前从来舍不得住的雅间,看见房正中央的石刻摆件,闻到空气中特有的熏香,才如梦中惊醒。
她可无法带乌砚长期过这种日子,万一乌砚由奢入俭难,怎么办?
怪不得师父以前带她时会适时加餐,但在其他方面绝不会纵容她,仅有的钱两都花在刀刃上。
念及此,师父带她下田种地的画面又浮现在她脑海里,赶紧挥手打消。
她打定主意从明日起,要回归朴实的生活作风。
正打算躺下,怀里一阵发烫,白无从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牌。
木牌形状如牌位,上面写着“阿顽”两字,白无摩挲着字,犹豫着,将牌位置于一旁,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起身拿牌位。
还是发烫。
她索性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牌位上凭空画符文,黑气遁入木牌。
“白无,你眼下身处泽都?”男子的声音从木牌中发出,浑厚低沉。
“嗯,明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