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血槿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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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山岳领着唐雨往谢府去,一路听她将宫中发生的事说完,又好奇地接过那只古怪铁匣翻来覆去地看。

    铁匣上除却纹饰凹凸不平,全匣既无锁孔,也摸不到任何关窍,仿佛天生一体成型,本就不存在开启之法。

    “所以,圣上便命你与师兄一道去蜀中唐门?”他将铁匣递还,仍有困惑,“虽说唐门善制暗器,可若论机巧,当世第一,不该是洪都的天机阁吗?”

    唐雨一怔。她的身份在许多人眼中早已暴露,反倒叫她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心思单纯的望山岳,不仅不知她女儿身,甚至还笃信自己只是江湖游医。

    可她一时又不知从何解释,只得暂且含糊带过:“我与唐门有些渊源,日后再与你细说。而此去蜀中,其一为解匣,其二还为解谢行征身上之毒。”

    当然,还藏着第三个理由:南疆人曾现于蜀中,或许顺着其中线索,能再补全部分棋局。

    “既如此,便让我随你们一道。”望山岳停下脚步,正色道:“如今师兄中毒,筋脉被封,你们又身负这南疆密匣,此行必定危机四伏,总得多个能出手的人护着。”

    唐雨并未拒绝,毕竟无论是铁匣、血槿,甚至谢行征,如今皆是南疆的目标,路上多个帮手,终归是好事。不过,她又想起一路走来的另一人。

    “那萧方椋呢?今日竟都未曾见他。”

    望山岳闻言,肩头瞬间塌了下来,神色黯然:“你不知,阿椋家规矩极严。当初能随镖队去夏南,也是师兄出面,萧公才勉强答应。此次为寻你踪迹,我们闯入瑶华阁,闹得满城皆知。萧公那老古板,怕是恨不得拿藤条抽断几根,又怎会再许他随我们去蜀中。”

    唐雨闻言不由皱眉,忧色爬上眉间:“他状况如何?此事因我而起,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

    “阿椋没事。”望山岳连忙摆手,安抚道:“昨夜我偷偷溜进萧府看过。他爹只罚他跪祠堂,我特意带了吃食和软垫,替他守了一夜,没让他饿着,也没叫他困着。”

    说着,还抬手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臂膀:“若还像小时候那般动用藤条,我肯定第一个护上去。”

    唐雨有些意外。原以为萧方椋身为内阁大学士之子,又自幼有天才之名,这般翘楚之辈,平日又一副矜贵傲气的模样,应是家族骄傲。却未曾想,竟也逃不脱礼法与苛责?

    她将疑惑问出,望山岳立刻撇了撇嘴,也极为不满:“学士府也不知哪来的标准。要知阿椋自小就是我们学堂里最聪明的。那时才五六岁,我们都整日贪玩,他最小,却能一板一眼坐在案前,昂首挺胸地念一日学。”

    说起旧事,他眼底闪着亮光,记忆仿如昨日之景,轻易便能浮现。

    阿椋入学第一日,望山岳就注意到他。

    因为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明明小身板好似风一吹就倒,却偏将背挺的比戒尺还直,端着一本比脸都的书,小手许久翻过一页,不紧不慢地读着,从容而优雅。

    得益于学士府的启蒙监督,哪怕比起大几岁的学子,小方椋都更显沉稳早慧,一点不像个五岁的孩子。

    如今的萧方椋谦雅俊美,年幼时却像个白玉雕成的瓷娃娃。

    望山岳都看呆了,好奇凑过去看漂亮娃娃手上的书,彼时他不识多少字,只觉得书上密密麻麻似蚯蚓般,看得他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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