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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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白银嵘将头抵在她肩膀上,“还很早,再睡会吧。”

    他眼下的青黑更重了,身上似乎还有一股冷意。

    芸司遥坐起了身子,和他离远了一点。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两小时前。”

    芸司遥想要下床,被他一把捉住。

    白银嵘:“可以陪我多睡一会儿吗?”

    他看起来很疲惫,像是好几天都没有阖过眼。

    “你多久没睡觉了?”

    “三天。”

    “……”

    白银嵘道:“最近寨子里很乱,你好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他表情平静,仿佛之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过。

    “出什么事了?”

    白银嵘睁开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看了她半晌。

    芸司遥以为他是介意她这个外人,不肯说,就听他薄唇微动,嗓音沙哑道:“因为金蚕蛊。”

    金蚕蛊?

    芸司遥低下头看他。

    白银嵘道:“我拿了金蚕蛊,族内的人想要削弱我的权力,这几天给我找了不少麻烦,所以一直没睡好。”

    他这话说的可怜,芸司遥却从细枝末节处看到了些端倪,“他们找你麻烦?”

    那些寨民对他的态度简直好的不像话,会给他找麻烦?

    白银嵘:“金蚕蛊是族中圣物。”

    按正常情况,芸司遥不该知道金蚕蛊的事,甚至连金蚕蛊用在她身上都不该知道。

    白银嵘并没有说金蚕蛊用在了她身上,道:“我用掉了子蛊,母蛊很难再生,却也不是没可能……”

    他眯了眯眼,手抚摸在腹部。

    “蛊虫只有在厮杀中才会越变越强,越毒的环境对他们也就越有利,所以我把它放进了肚子里,用自己的血养着它。”

    金蚕蛊居然也分了子蛊和母蛊?

    芸司遥想起之前,系统播报她完成任务时,好像也说了她吃下去的是子蛊。

    一般情况下,子母蛊同为一脉,有很强的联系,那这个联系……

    白银嵘:“子母蛊同为一脉,母蛊死,则子蛊死。”

    芸司遥:“肚子里,也能养蛊?”

    “当然。”

    他视线幽冷的划过芸司遥的脸,忽地笑了,“不用担心,我会解决掉这些麻烦事的。”

    芸司遥被他强拉回床上,白银嵘手死死箍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脖颈,“我好几天没回来,你不想我吗?”

    他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声音也低低地,“阿朵说你这几天饭都吃得很少,果然瘦了。”

    芸司遥抓住他在腰间乱动的手,“你很累的话还是一个人睡比较好。”

    白银嵘笑道:“可我想和你一起睡,之前我们不也同榻……”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他明知两人已经回不了从前,却还是固执得拽着芸司遥不放手。

    白银嵘将她禁锢在怀中,鼻息间是她身上淡淡的月鳞香。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芸司遥还没有走,没有离开他身边。

    芸司遥被他抱着又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再次醒来时,床上的人又不见了。

    她下了床,发现窗外的似乎有很多嘈杂的人声。

    「巴代雄!」

    一个年轻漂亮的苗女跪在地上哭求,「他背弃了我,背弃了自己的承诺!求您帮帮我!」

    几个寨民将一个男人五花大绑丢在地上。

    “你们这是绑架!”那男人扯着嗓子大喊,“柔云!柔云我没有对不起你!当初不是说好了吗,我给你钱,你放我走!我们和平分手的不是吗!”

    苗女呜呜地低声哭泣。

    生寨里的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将人压在地上,等候白银嵘发落。

    白银嵘站在人群中央,他面色冷淡,任由苗女跪在他脚边哭泣。

    「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巴代雄……」

    那男人约莫三十岁,穿着一身西装,此时已满是肮脏的灰尘,“柔云,柔云你放我走吧。我在城里还有老婆,她怀孕了,我不可能留在寨子里!你想要什么我都赔给你!”

    苗女咬着牙,恨恨地抬起脸,「你说过,只会爱我一个人!」

    那男人听得懂一点苗语,面露惊恐,“我是爱你,可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寨子!我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要不是你给我发信息想要见我最后一面,我都不会——”

    他咽了咽口水,又换了口风,“你等孩子生下来,生下来我就和她离婚,我娶你……”

    苗女脸色一狠,手指催动他肚子里的蛊虫,「我不信你!你们满嘴都是谎言,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男人尖叫一声,捂着腹部翻滚,“啊啊啊!!柔云!!”

    白银嵘眼眸中的冰蓝色闪过:「柔云。」

    苗女催动着蛊虫,口里也不断地吐着血,脸色青灰,艰难道:「我爱他,巴代雄,我爱他……」

    她拉住白银嵘的衣摆,头磕在地上,「求您成全了我们吧,我爱他,我可以和他一起死……巴代雄……」

    她将男人骗来苗寨,是为了最后的告别。

    白银嵘看着痛苦呻吟的男人。

    柔云下的是情蛊,若是吃下蛊虫的一方负了心,再无爱意,便会腹痛难忍,器官被蛊虫啃食,直至成为一架空壳。

    但这是有副作用的。

    猩红的血沫顺着柔云的唇角蜿蜒而下。

    “柔云?!柔云!”那男人瞪大了眼睛,猛地扑过去抱住她,“你怎么了柔云!”

    白银嵘冷眼看着。

    男人抱着那苗女,脸上涕泪横流,似乎伤心极了。

    白银嵘道:“我给你离开寨子的机会。”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会说汉语?!”

    白银嵘没理他,视线扫过他怀里的苗女,道:“喝了这个,我就放你走。”

    梁图索端上来一大碗黑乎乎的水。

    “这是什么?”

    白银嵘避而不答,“除了柔云,你可还有其他辜负的人?”

    “没…没了!”

    白银嵘道:“没有自然最好,这水对你无碍。”

    男人知道他们苗人做出承诺后,是不会轻易背弃的,眼底闪过一丝犹豫。

    寨民们将他身上捆着的绳索拆掉,苗女无力的抓住男人的衣襟,边吐血边道:“别喝……别、别走……”

    她的反应更加让男人确信他们会放了他。

    法治社会,一个穷乡僻壤的寨子难不成真敢顶风作案?

    苗女喉间腥甜翻涌的瞬间,滚烫的泪先一步夺眶而出,“程云……别喝……”

    男人硬下心肠,咬牙道:“柔云,你真的爱我吗?”

    苗女微怔。

    男人:“你放了我吧,我家里还有妻子和孩子,她们不能没有我。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磕头道歉,你不是说爱我吗,爱我为什么不能放手呢,柔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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