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回宗门再遭暗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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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交。”他声音低沉，“但得亲手递。”

    长老眼神微动，挥手示意弟子退下。他缓步上前，伸手去接。

    就在长老指尖触到剑柄的刹那——

    九厄剑猛地一震！

    长老袖中黑雾符文骤然亮起，与剑身产生共鸣，像是两股血脉在互相呼唤。他瞳孔一缩，还未反应，剑身突然爆发出青铜血光，挣脱掌控，直坠而下！

    剑尖触地，青石板如豆腐般裂开，四字深嵌三寸——

    初代阁主

    血光一闪即逝，剑恢复死寂，静静躺在地上。长老脸色剧变，急忙伸手再抓，却见那四字泛着微弱神血光泽，竟无法抹去。

    “这……不可能！”他低吼，“此剑怎会……”

    陆渊站在原地，心跳如鼓。他没动，但神识早已锁住九厄剑。他知道，这不是他操控的。是剑自己动的。

    它认出了什么。

    “邪剑通灵，必有大患！”长老猛然抬头，杀意毕露，“陆渊，你勾结邪物，祸乱宗门，按律当诛！”

    陆渊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血从嘴角溢出。

    “你说它是邪剑？”他抹了把血，手指在唇边一擦，“那你袖子里那团黑气，算什么？家传宝贝？”

    长老脸色一沉：“找死！”

    他抬手结印，一道金符飞出，直扑陆渊眉心。陆渊欲退，却觉经脉一滞——剑骨未稳，强行催动只会崩解全身。他咬牙，左手猛然拍地，借力侧翻，九厄剑顺势滑回肩上布条。

    金符擦耳而过，炸碎身后残墙。

    “躲得了一次，躲不了第二次。”长老冷笑，第二道符箓已在掌心凝聚。

    陆渊喘着粗气，右臂颤抖，皮下裂痕再度浮现。他知道不能再硬撑。可若交出九厄剑，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要剑？”他忽然抬头，咧嘴一笑，“那你得先问它答不答应。”

    他右手猛然扯开布条，露出半截染血的青铜残剑。剑身无光，却在识海中轰然震响。

    长老瞳孔骤缩，袖中黑雾疯狂涌动，似要破体而出。

    就在此时，九厄剑剑尖微微一颤，那四字“初代阁主”竟泛起微光，与长老袖中符文遥相呼应，像是两段断裂的血脉，在无声咆哮。

    长老脸色大变，猛地后退一步：“不可能……它怎会感应到……”

    陆渊没错过这一瞬的动摇。他左脚猛然蹬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扑出，右手直取长老咽喉！

    长老抬手格挡，金符炸开，气浪将陆渊掀飞。他重重摔在青石板上，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雾。

    “不自量力。”长老冷视，“就凭你这残躯，也敢对执法长老动手？”

    陆渊趴在地上，手指抠进石缝，缓缓撑起身子。血顺着下巴滴落，砸在“初代阁主”的“主”字上，晕开一道红痕。

    他抬头，左眼银光未散，嘴角却扬起。

    “你说……”他声音沙哑，却带着笑，“就凭我？”

    他右手缓缓抬起，指尖指向长老。

    “那你告诉我——”

    剑尖突然一颤，青石板上的四字血光暴涨，长老袖中黑雾猛然炸开，如活物般倒卷回体！长老猛地向陆渊一掌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