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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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凯他们走没多大会,梁淮青抬眼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快指到十二点,他把手上四锅初烘完的茶叶下了灶,跟着出了炒茶坊。许听榆坐在柴火锅前认认真真帮着做饭大姐往灶口里添着柴火,说是帮,但他更像是把这当成个好玩的游戏,一把又一把扯着专门拿来引火的软柴往里塞,他还没把手别放在膝盖上,凑近灶口边看一会燃烧的旺盛火苗,再往后去扯下一把。
大姐眼见着火太旺菜都快给烧糊了,她赶紧挥着锅铲把菜都给盛出来,拦着说:“乖乖,这柴可不是给你烧着玩的,你就坐那看着火不要往下掉就行了。”
说着她生怕许听榆记不住,再炒下一锅菜时全程自己走到许听榆凳子后的柴火堆,时不时抽几根硬柴木棍放锅下边慢慢烧着。
梁淮青脚步刚到饭堂门前,一眼就看见许听榆像只掏洞的老鼠,专心地拿着火钳往铁锅下边扒拉着里面的草木灰,脸被近距离的火光烘得跟个猴屁股。
许听榆耳朵也是越来越灵敏,只听见脚步声就知道是他来了,跟着扒拉的动作明显一停,还没抬头看就想把火钳放下往他那边跑,但锅下边烤着的东西他又很想马上掏出来,这样纠结了一个来回,他空出一只手冲梁淮青那边一下一下挥着,等他眼睛定过来,他又指着灶口,想让他过来。
梁淮青不知道他在那扒拉什么,他累得手臂酸痛一头的汗,没劲往暖和的地待,只看了两眼,就搬了个凳子坐在饭堂门口,把手臂放在凉风里冻着缓解疼意。
他还没低着头把这一阵不适的痛感强忍下去,耳朵边就传来一阵呼呼的吹气声,他抬头往侧边看,下一刻嘴唇就被许听榆扒开的烤红薯尖尖怼了个正着。
烫是不烫,但他是听着许听榆怎么在他旁边呼哧呼哧吹了半天,上面都不知道沾了他多少口水。
他脖子往后撤了一下,避开说:“我不吃。”
许听榆立即着急哼了一声,黑亮的眼瞳牢牢盯着他紧闭的嘴唇,脚步不依不饶追着他往前迈了一步,胳膊再次举着红薯塞到他的嘴边,看他还是不把嘴唇打开,他张大嘴巴啊了一声。
这声动静引得做饭大姐往门口看,她把菜都放进里锅温着,笑着说:“你就吃吧,都是我自己家种的,带过来一大袋子,可甜了,早上那会给小榆烤了一个,这孩子肯定是想着东西好吃,就一直惦记让你尝尝,这个是他自己跑去洗干净放锅下边烤的,守这儿半天就等你来呢。”
这种甜到?心的东西也只有许听榆爱吃,梁淮青不爱吃,也不懂他这种莫名的坚持,就像家里每次买那么多甜糕糖果,他总是会在吃的时候先掰一块塞到他的嘴里,哪怕一次次被拒绝,也还是锲而不舍一样。
明明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但他想到许听榆跟只老鼠似的守在灶口那么久,还是往下看了一眼红薯,外皮焦糊严重,比他炒茶用的炭烤得还黑。
在许听榆轻哼着催促的脸下,梁淮青慢慢张开了嘴,本想象征性抿一点,但不防许听榆手往前塞了一大口,把他扒开的那一圈黄心一半都抿到了嘴里,是烤得很糯很甜,到嘴有股草木灰的焦糊味。
但一咽下去他顿觉整个嗓子都被红薯黏糊住,这一口绵甜仿佛从他的皮肤不断渗出,浑身都被裹了一层糖衣,刺挠挠的不得劲,和许听榆一样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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