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起受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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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林闻溪早早沐浴焚香,卸了发冠只穿了件里衣,坐在塌上等着沈年来。

    二人新婚之夜,沈年喝的烂醉,之后便整日去花天酒地,偶尔能碰的上面的时候也都是恶语相向,言语间尽是对这桩婚事不满。

    既然沈年有意示好,今夜他要握住机会才好。

    听到门外有动静,林闻溪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脸,掌印已经消散下去了,一切妥当。

    “你今日这么早睡?”

    沈年见林闻溪穿的单薄,不好进去停在外间问他。

    林闻溪将声音放的很柔和,“已是亥时不早了,三娘今日忙了一天该歇着了。”

    沈年坐在灯下,取出纸笔假装画图,“我还不累,你困的话先睡吧。”

    林闻溪见她不来,主动下榻走过去搭她的肩:“三娘画什么,我陪着你。”

    沈年不知他意欲何为,连呼吸都不匀了,胡乱画了几笔。

    “睡吧。”

    沈年起身直奔着塌上去,自顾自钻进被子里躺下,她随后听见林闻溪吹了蜡烛,躺在她旁边睡下了。

    正打算再往边上挪一点,林闻溪突然伸手抱住她的腰,身体贴着她后背,头抵在她肩上轻声说:“三娘今日待我怎这般好。”

    沈年像全身上下被电过一样,立马坐起来用力推开他。

    林闻溪也没想到沈年会有这么大反应,被沈年推得瘫倒在床上,一脸无措的看着沈年。

    “你…你做什么?”沈年喘着气说。

    “只是跟三娘说说话而已。”

    “说话就说话,我又不是聋子,贴那么近做什么。”

    “我……”林闻溪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沈年风流成性,林闻溪不相信沈年不懂他的意思,此刻只觉得颜面尽失。

    他蒙在被子里转身背对沈年躺下心下一阵悲苦。

    沈年自是想不到这些,一心盘算着要尽快离开。

    一夜未安眠,林闻溪天未亮便爬起来梳洗说是要去给沈父请安。

    沈年揉着眉心醒神,“父亲他肯定未醒,你这么早去做什么。”

    林闻溪语气寡淡:“在门前等着。”

    “要等多久?”

    林闻溪:“半个时辰?我也不清楚。”

    沈年知道这是沈父故意为之,“大冬天的在外面冻着,怪不得你每次回来身上都这么冷,这怎么行……”

    “我走了。”

    沈年叫住林闻溪,“我和你一块去。”

    寒风是往人骨头里扎的,林闻溪整个人缩成一团紧闭着眼睛硬抗着。

    沈年冻的站都站不住脚,止不住发抖,她不知道林闻溪是怎么能日日忍受这般酷刑的。

    终于等到屋门打开,里头的侍从见到沈年也在,忙将人迎进去端上一盏热茶。

    沈父当真是疼爱他这个女儿,亲自拿来一薄被裹在她身上,满脸的关心。

    “年儿,你今日怎么来了。”

    沈年耳朵冻的发痒,捧着茶碗暖手,“女儿即将启程,便想向父亲请安来尽尽孝心。”

    “你怎不早说,可冻坏你了吧。”

    “确实冷,父亲,您日后别叫他这么早来了。”

    沈年的嘴巴里一提起林闻溪,沈父脸色就变了,说话也明晃晃带着刺。

    “女儿如今倒是一心向着新婿,向长辈请安是各府里都有的规矩,不过吃一点苦就学会在你面前告状了。”

    林闻溪冤枉的很,分明是沈年自己非要跟来的,但沈父如今执掌着后宅,他只有卧薪尝胆等日后在算,此刻并不打算为自己辩驳。

    “女儿才没空心疼他,只是人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万一把他身子冻坏了,谁给我们沈家传宗接代。”

    林闻溪被沈年这直白的话呛的直咳,她这明明不是懂得,怎的昨夜自己主动贴上去她反倒装聋作哑。

    “年儿样貌出挑,你母亲官居正三品,也并非偏偏指望他一人。”

    沈年乖巧一笑,上前替沈父捶肩:“以女儿这样的声誉又功名无望,日后即便再娶也怕是没有门当户对的公子愿意跟我,为了沈家正房嫡出,您且长远计吧。”

    沈年说的在理,沈父终究没再反驳,松了口叫林闻溪以后日头出了再过来。

    “谢谢。”

    林闻溪不是傻子,他瞧的出来沈年是在帮他,出了门跟在她身后犹豫向她道了一声谢。

    沈年忙着去见沈父给她挑的随行女使,点头并未多言便出了院子。

    来人是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样子煞是可爱。

    “三娘子叫我小薇就好,主君吩咐我陪姑娘去兰城。”

    沈年觉得人可爱摸了摸她的头,“日后相互照应。”

    小薇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三娘子不必这么客气。”

    总算熬到出发的日子,沈父和林闻溪在门口送她,沈年要上马车走的时候,沈父是千般的不舍,拉着沈年的衣袖一再嘱托。

    相处了这些时日,沈年也不免动容,好不容易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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