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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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朝边悯膝弯去,他失力跪地上。印蕴靠近他,拽他后领进内屋,“你好肥的胆子,敢来试探我。”
“我不敢。”
她不理他反驳,“没有想问的?”
印蕴意外的好声好气问边悯,边悯额角犯抽,总觉得印蕴没憋好心。
他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这人可真双面,见了菩提能红透一张脸,见了我,脸白得像死了三天,”印蕴戳他眉心,戳得他脑袋直往后仰,一截雪白漂亮的颈子隐约浮现筋痕骨印。
没几个人能接受恶鬼和善女是同一个人,至少边悯不行,他想挖个地洞逃跑,现实却是印蕴抓着他下颌逼他看他。
“你究竟要做什么?”边悯不懂他。
“本来嘛想引诱你回东厂杀了梁去华,”印蕴随意坦白,对她来说就是在话家常,“现在不想了,你这小畜牲连几个校场的人都打不过,还是乖乖到我榻上去吧。”
边悯突然反掐印蕴手腕,印蕴顺着他,让他把她摁在地上。
“你是男是女?”边悯气得颤抖,质问带恨,听得印蕴莫名畅快。
印蕴抬膝,瞬刻反制边悯,他挣扎,她立刻袖中出刀,“我是万岁恩荫的锦衣卫百户,只花两年就做上锦衣卫指挥俭事,你说我是男是女?”
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边悯懂他意思,大姒从来没有女人进锦衣卫,不说大姒,往前推几个朝代都没女人是锦衣卫。
刀临脖颈,割开肌肤,边悯放弃反抗,“印佥事,你把我杀了吧。”
“我舍不得,”印蕴丢刀,刀器撞响,刺人耳朵,“你要是喜欢菩提的模样,私底下我穿女装给你看,好不好?”
“你不是要把我送到梁去华手上?”
“别这样嘛,钱我要,你人我也要,不可以吗?”
边悯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出生在一个文官世家,从来没有哪个男人长辈亲戚喜欢男人,他嫌恶心,嫌晦气。
可是印蕴左臂真的有伤,菩提是印蕴,印蕴是菩提,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印蕴好像知道边悯不死心,特地把头发放下,重新挽那一晚的发,又做几个手势给他看。
所谓杀人诛心。
印蕴摸了摸边悯的脸,摸到滚烫一滴,她笑起来,“别哭嘛,我不是梁去华那种畜牲。”
边悯常躲着,害怕见印蕴,这一个月下来精神恍惚,走路都没劲儿,印蕴像在故意刺激他,还把他安置在她的值房旁边住。
雪越来越大,边悯洗浴完,过来关窗,隔着极近的距离,他看见印蕴的值房灯盏尽灭,但印蕴现在应该在市坊里,菩提果凤眼指哪里,他就在哪里。
钱对印蕴意味着什么,他很执拗,非要跟厂卫对着干,边悯也不懂。
边悯躺下了,闭眼前的最后一幕是菩提捻走树上落下的叶子,给他斟茶,瞬息转过,是菩提趴在他肩头。
错了,不是菩提,是印蕴。
边悯做了噩梦,起来时不自觉地走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