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将众人护至身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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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说之前还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的话,那么听完韩冰这句话,苏成意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喂喂,冰冰你不要乱说啦!”

    远在伦敦的楚大小姐隔着屏幕试图捂嘴,但于事无补。

    “眠眠啊,我觉得相对于粉饰和平,还是让苏成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再去赴宴比较好,你觉得呢?”

    韩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以一种看破红尘的大佬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那可是你们楚家那帮子全世界最难搞定的人啊,就算你觉得可以安排好一切,总归也会有些变数的,你说对不对?”

    “嗯好像也是。”

    楚倾眠沉吟了半晌,觉得似乎有些道理。

    平时也就算了,牵扯到苏成意的事情,她自然是要做足万全的准备的。

    “为什么你真把他们说的像是洪水猛兽,妖魔鬼怪似的?”

    苏成意咬着可乐的吸管,含糊不清地问道。

    “那当然是因为姐是过来人啊!”

    韩冰猛地一下从沙发上坐正,随后神情非常复杂地撇了撇嘴角。

    “过来人?”

    苏成意放下可乐杯子,略一挑眉。

    韩冰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那表情是啥意思?拜托!好吧,以我家的实力,当然够不上与楚家有商业来往的地步。”

    “没有那个意思。”

    苏成意摇摇头,解释道:

    “你和大小姐从小就关系那么好,有所往来也很正常。我的意思是,就连你这样闺中密友的身份,也会觉得楚家人不好相处么?”

    “那倒没有,只不过那段时间因为某个原因,恰巧旁观了一场家宴——好消息,也就是你即将要面对的那种。”

    韩冰补上后面这半句的时候,语气很有些矛盾,既带着同情的意味,又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

    “什么原因?”

    “那时候,眠眠的爷爷.外公还是爷爷来着?”

    说到这里韩冰突然有点失忆,忍不住看向屏幕另一边的楚倾眠。

    后者正趴在桌上,用手里的钢叉百无聊赖地戳着碗里那块无辜的蜂蜜小面包,她难得食欲不佳,一满桌子的食物就吃了面前这一盘土豆泥,这一会儿功夫小面包已经被她戳得千疮百孔了。

    “啊?是外公啦。”

    回过神来之后,楚倾眠回答道,她飞快地抬起眼睛望了一眼苏成意。

    苏成意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微微点头,示意她不用紧张。

    “那就是外公,那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去医院看了之后又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所以呢他们家就寻思找个老中医看看。得,这不就想到我爷爷了么?”

    韩冰说到这里,轻轻踹了一脚旁边认真吃瓜的徐洋。

    “拿杯饮料给我。”

    “好嘞!您是瓜主您最大!”

    徐洋长得人高马大,胳膊一伸就从茶几上摸了一瓶鲜榨苹果汁,递到她手里。

    “其实我爷爷那时候已经很少出诊了,这样说可能会有点冒犯,但说实在的,是看在眠眠的面子上。

    我爷爷很喜欢眠眠,换句话说,他喜欢这样活泼聪明的小姑娘,所以才会破例出诊。

    这跟楚家人有多财大气粗没关系,也跟谁谁谁的地位有多高没关系。”

    韩冰一边喝苹果汁,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

    她用词很是斟酌,但其实在座的人都听懂了。

    大抵就是老中医辛苦出山,其实不图钱更不图名利,只是帮自家孙女的好朋友一个小忙。

    但这件事落到楚家其他人眼里,多少就会掺杂了一些复杂的偏见。

    “当然了,大伙儿也很聪明,明面上并不会表现出来,甚至还为了感谢我爷爷专门办了次感谢宴。

    不管是问诊费还是后续的感谢礼物都做得很周全,如果我没有亲身参加的话,可能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

    说到这里,韩冰冷哼一声。

    她对于韦佩兰一直以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原因很多。

    一部分是因为韦佩兰自小就对楚倾眠严防死守,常常成为小姐妹相约出去玩的最大阻碍,这一部分的坏印象还来得比较孩子气。

    另一部分,则是因为韦佩兰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韩冰自认为不是什么伟光正的守序善良人,但她也极少会对谁有着这样的坏印象。

    韦佩兰对于楚倾眠的压迫程度已经不能用“爱之深责之切”之类冠冕堂皇的话来形容了,完全就是心理变态,跟“爱”没有半毛钱关系。

    韩冰作为完完全全站在楚倾眠这一边的人,当然巴不得这所谓的“母亲”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楚倾眠生命里。

    小时候每次韦佩兰一回家,楚倾眠就会从那个元气满满的眠小太阳变为谨慎礼貌的楚大小姐,很长一段时间。

    最后一部分,则就是因为那场所谓的“感谢宴”。

    韩冰那时候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涉世未深,其实并不太懂所谓的人情世故,但也认识到了何为资本家的傲慢。

    硬要说的话,宴席上没有任何人做出什么露骨的冒犯行为,每个人都是礼貌而庄重的。

    但就是不舒服。

    从坐到餐桌上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那一刻起,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萦绕在心头。

    韩冰起初还怀疑是不是自己不习惯这样规格的家宴,但东家韦佩兰开始发言之后,她就知道并不是自己多想了。

    “首先,要感谢韩老先生屈尊大驾,妙手回春,为家父问诊治疗。”

    韩冰挺直了脊背,模仿着韦佩兰当时的语气。

    “她说话之前还用叉子敲了敲她的高脚杯,叮咣一声,吓得我筷子都快掉了,谁懂,谁懂啊?!”

    “我懂我懂,我小时候看电视看入迷了不好好吃饭,我妈也那样敲。”

    徐洋举手道。

    “话糙理不糙,反正就那种感觉。”

    韩冰难得没反驳徐洋的话,而是继续说道:

    “之后又说什么蓬荜生辉之类的叫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场面话,最后,又说什么在家父身体调理的期间,希望韩老先生可以定期来访回诊,会提供全程接送以及高额酬劳什么什么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如果说到这里还可以理解为是有孝心的行为,之后我爷爷强调了很多次,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按疗程煎药服用,修身养性就好,后续如果再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再谈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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