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18相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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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清洗完,他还给越绣暖足:“放在我肚子上......阿绣,是这样做的吗?”

    她抱着膝盖,笑道:“隔着衣裳,我如何暖呀?”

    “啊,暖不到吗......”

    他又解开衣带,笨拙地用自己的身体给越绣取暖:“那这样呢?”

    她承认,看着他呆呆又认真的模样,她心情好了很多。

    “这样倒是暖到了......”

    勾着他的衣衫,她心中忽然起了意,又怯笑道:“玉郎,我好像又生病了......”

    “那便将病气过给我。”

    人若生了病,确实不大容易好,尤其是体质一般的越绣,即使成天泡在药草中,她也未必能抵抗汹涌的高烧。

    逐月焦急地抓来山上吃草的兽人,勒令他们去寻对人有益处的药草,但是他不会煎药。

    越绣昏昏沉沉了两天,实在没力气去想他端来的是什么,只闭着眼用下。

    “阿绣,你告诉我要用什么药,我去弄来,阿绣?”

    逐月的声音总是在她清醒与昏睡时交替出现,她有些分辨不出现实与梦境,分辨不清眼前人是逐月还是白玉,只在那滚烫的胸膛抱紧自己时有几分放松。

    “让我发发汗便好,我不想喝那些奇怪的药了。”她有气无力道。

    “好,好。我身体烫,我抱着你。”

    若没有这些事,他的胸膛真的让人很安心,但这份安心的代价太沉重了。

    再深的水塘,也会有干涸的一天,更何况是她这个人,一个有限的人,一个也会被索取完的人。

    若是早些与逐月相认,事情还会变成这样吗?

    她在梦里自问,但梦不会告诉她答案,她有自己的答案。

    从与母亲推翻罪孽开始,到搬来海乡,学医,套住白玉,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从不后悔她的选择。

    逐月说得没错,她与他,是同一种人,他是不加掩饰的暴戾,她便是伪装成柔弱的暴戾,用外在欺骗别人,他们这样的人在一起只能互相舔舐伤口。

    但她不愿意舔舐别人的伤口,更不愿意活在别人施舍的一方自由中。

    她的生活和自由,谁都别想破坏。

    “好热......”

    怀里人冒了一身汗,里衣完全黏在了身上,正皱着眉推开他。

    逐月不让她离开,抱得更紧,轻声问:“阿绣,你可好些了?一天没吃,要不要吃些什么?”

    “没胃口......喝些粥吧......”

    她背对着他喃喃轻语。

    “好,我去煮。”

    “会煮吗?”

    “会,多放水就好对吗?要不要再放些别的,你想吃什么?”

    她摇了摇头。

    好好整理了她散乱的发,他轻轻抽回手,却被越绣握住。

    她长长叹息一声:“等会吧,我再睡一会......”

    眸光渐深,逐月僵着身子没有起来。

    他不知越绣是真的脆弱还是又在骗他的依赖,但生病的时候人是真的脆弱,越绣也是如此,每一声呢喃都如鸟儿轻啼,啼得他心中发软,只想着要好好呵护她,再舍不得有别的念头。

    叹息了一声,他重新躺回她身侧,从后搂住她发烫的身躯。

    没有人的山上是自由的,他们不必遵循山下的规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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