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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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汐做了整夜的好梦。

在梦里,她和阿父阿母一同住在篱笆圈起的小院子里。小院子里有两棵歪脖枣树,秋季结满了红枣,风一吹便地掉落在小院里。她和邻家小伙伴们嬉笑打闹着捡拾红枣,熬煮煮粥,厨房里香气扑鼻。

阿父木勺舀起浓稠的米粥,把她的瓷碗装填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漫溢出来。红枣一颗颗的又大又甜,一碗粥里,她吃出了几十颗枣核,甜到了心里。

她《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么似的,稀罕地探身过来,在她面前左瞧又看,又大喇喇地伸手捏了一把白里透红的粉嫩脸颊。

“阮阿般,你怎么长的。一个男娃儿生得这般好看。你刚才笑了那一下,我都觉得你整个人都发亮。”

阮朝汐瞬间绷起了脸,拍开李奕臣的手,低头继续扒饭。

李奕臣还不罢休,仔细看几眼阮朝汐,又去瞧身边坐着的陆适之,比对着两人瞧来瞧去,大摇其头。

“陆十生得也好看。但他笑起来就不发亮。哎陆十,跟阮阿般一比,你这个‘金童’,名不副实啊。”

陆十敢怒不敢动手,小声咕哝了一句,“金童又不是用真金子打的。活人不发亮才正常,发亮的只有灯笼。”

饭堂里诸人捂着嘴闷笑,在门边远远盯着动静的霍清川也忍俊不禁,和身侧的徐幼棠闲话。

“童言无忌。他们这个年岁,都无甚心机,想什么便说什么。姜芝那种藏着心眼的童子不多。”

徐幼棠抱胸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把玩匕首。一支精光闪烁的匕首在指尖翻转挪腾,转出了虚影。

“心思不深,又不是全无心机。阮阿般至今还藏着掖着,不肯告诉东苑诸人她是个女娃儿。”

霍清川的神色严肃起来,声音里带出警告之意,“幼棠。”

“好了。霍大兄的意思我明白。”徐幼棠瞥过饭堂里几个小小的背影。

“上次书房里我盯了她半个时辰。除了相貌讨巧,心性也确实不错,难怪得了郎君的青眼,早晚带在身边,亲自指点教导于她。我想开了,人各有际遇,是她有福气,旁人强求不来。”

霍清川摇了摇头。

“你还是没明白。想想娟娘。当年娟娘在东苑时,跟随杨先生学了三年琴,始终差点火候,郎君手把手地教了她。如今郎君手把手地教阮阿般写字,和当初有什么不同?”

霍清川意兴阑珊地道,“后来娟娘东苑课业大成,写得一手好辞赋,弹一手绝好的琴,被送去西苑,又学了筝,学了舞。如今娟娘要出坞了。昨晚你去和她道别时,她有没有告诉你去什么地方?要做何事?几时能回来?”

徐幼棠挑眉。“霍大兄的意思,阮阿般以后会走娟娘的老路?”

“看着罢。”霍清川轻声道,“外人不知晓内情,难道我们不知晓阮大郎君那块玉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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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时不时地转过来,在她身上停驻须臾。

阮朝汐便顺着那道探究的目光,看自己身上。衣裳没有穿反,左右足衣也没有穿反,布料没有污渍,没有起皱,衣带扎得好好的。

她递过疑惑的一瞥。

两边视线碰上,荀玄微随意同她说了一句,“阿般昨日梦中叫了阿父。可是梦到你阿父了?”

阮朝汐有些窘迫。昨晚白蝉阿姊把她扶回屋里,大晚上的又煮了碗醒酒汤,早上笑说给她听时,她《看到此内容,说明本书不支持电脑观看,你用手机打开继续阅读》,的目光,看自己身上。衣裳没有穿反,左右足衣也没有穿反,布料没有污渍,没有起皱,衣带扎得好好的。

她递过疑惑的一瞥。

两边视线碰上,荀玄微随意同她说了一句,“阿般昨日梦中叫了阿父。可是梦到你阿父了?”

阮朝汐有些窘迫。昨晚白蝉阿姊把她扶回屋里,大晚上的又煮了碗醒酒汤,早上笑说给她听时,她自己却毫无印象,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记得了。我阿父过世得早,我其实很少梦到他。”

“哦?说说看,你印象里的阿父,是什么样子的。”

阮朝汐认真地回想了一会儿,比划着说,“应该是高个子,长相……不知道。不记得了。过世的时候我还不到周岁,听阿娘说,阿父那时候二十出头年纪,生了场重病没了。”

荀玄微慨叹,“过于年轻了。”

他若有所悟,饮了口茶,徐徐说道,“你阿父二十出头年岁过世,你未满周岁。如今十年韶光过去,你阿父如果还在人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三十出头的男子通常会蓄须,形貌或许和你的想象大为不同了。”

阮朝汐摇头,“但阿父过世了。他在我心里一直是二十出头年岁的年轻模样。”说完便继续练字。

写着写着,感觉对面的视线又沉思着扫过来。

她疑惑地把自己身上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从头顶的小发髻摸起,摸脖颈的玉佩,摸脸上有没有沾灰。

荀玄微轻叹了声,“你身上没有穿戴错漏什么,不必再摸索了,练字罢。”把书卷搁在案上,起身出去了。

阮朝汐:?

庭院雪地里的孟重光已被拖了出去,雪上留下两条长长的痕迹。主院仆役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洒扫庭院,铲除积雪。

阮朝汐透过云母窗看了一会儿。大清早的,天还未亮,便遇到堵门无礼的糟心事,坞主面上不显露什么,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

她收敛心神,平心静气地练了整个时辰的大字。

天光已经亮起,她饥肠辘辘,笔下专注地写着字,左手摸索着在长案上寻找琉璃碟。昨日刚吃了髓饼,今日应该是奶饼。

摸来摸去,摸不着。

阮朝汐愕然停了笔,四下里张望。

今日的长案上,只有纸张笔墨,没有摆放琉璃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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