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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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居年停完车,两人一起上楼。饭店是傅居年定的,是燕城数一数二的高档餐厅,余漾也来过几次。东西贵是贵,但好吃也是真好吃,最主要的是,余漾很喜欢。
由此可见,傅居年品味与她契合,这一关考验算通过。
不过,也有不合格的地方。
余漾今日为了赴约特地穿了新买的裙子,是一款a型v领荷叶边裙,穿着高跟鞋,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她以前没穿过这样的裙子,哪知道会不方便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而傅居年订的包厢偏偏又很远。
才走几步,她就累了。
不勉强自己,她靠边扶墙休息。
傅居年在前面走着走着,听到没了动静,停下脚步回头看,就见余漾扶着墙一脸幽怨地望着自己。
她的模样不难猜出是怎么回事。
傅居年叫停前面领路的侍者,原路折回来,走到余漾跟前,单手插着裤兜,没有要伸手帮她的意思。
“走不动了?”他明知故问。
余漾抬着眼巴巴地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电视剧里男友力爆棚的男主,此时就该二话不说,公主抱起她就走。
结果就听傅居年道:“把鞋脱了走。”
余漾:“……”
建议挺别致,下次别提了。
余漾忍不住腹诽,心里骂他大冰块大木头。
正犹豫要不要脱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温柔嗓音。
“居年。”
声音是从背后传来的,余漾下意识回头看。
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从外表上看,女人知性练达,模样周正,气质温和,她淡笑着走过来,视线是一直落在傅居年身上的,明显与他是旧识。
傅居年见了她,并不惊讶,只是点点头。
女人走到近前,同他熟络地打招呼:“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了,跟朋友来吃饭吗?”
傅居年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在余漾眼里,傅居年的不咸不淡就算是有几分旧情了,他没像平时一样冷脸,而是像跟爷爷在一起时那般客气疏离。
傅居年没有把余漾介绍给对方的意思。
对方也没有问。
“我到这儿陪客户吃饭,忘拿手机了所以回来拿。”女人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尽管傅居年也没有问。
傅居年道:“拿了吗?”
女人点头笑笑:“拿到了,还好服务生帮我收起来了,不然手机丢了挺麻烦的。”
傅居年没什么表情,神色淡淡的,大约要结束对话了,女人突然道:“对了,正好跟你说一声,下周五,伯母请我去你家为伯父庆生祝寿。”
她说这句话时,眼神有些暧昧,似乎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傅居年顿了顿,清冷眉峰略一蹙,对这句话表现出几分不满。
女人见状,瞥了余漾一眼,赶紧道:“若你不方便,我找个借口推掉,伯母那边不会说你什么的。”
傅居年眉头蹙得更深,却一口回绝了她这个提议:“不用了。”
意思是让她该去去。
余漾觉得两个人在打哑迷,而且这场合莫名让她不舒服。
她突然直起腰板,没好气地拽了一下傅居年袖子,“我休息好了,快点走吧,我饿了。”
她一开口,女人很识时务地跟傅居年道别:“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傅居年点了下头,女人转身离开。
人走后,傅居年这才低头去看余漾,脸上冰封化开些,甚至眉眼还漾出几分笑意,“不累了?”
这种高高在上,仿佛逗小孩的语气,还不如刚才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没几分认真在里面。
明显的差别对待,害得余漾胸一堵,不搭理他,她生着闷气往前走。
走出几步,还是觉得不问出来不舒服,不情不愿地开口问道:“她是谁?”
傅居年瞥了她一眼,没有正面作答:“你不会想知道的。”
一听这答案,余漾心里咯噔一下。
正好包厢到了,她跟着侍者进去,心不在焉地落座,包厢位置很好,环境安静幽美,透过落地窗能清楚地俯瞰燕城夜景,但她此时全然没心思欣赏如此美的夜色。
“难不成,她是你女朋友?”余漾终是没忍住问他。
傅居年像是故意吊着她胃口:“你觉得呢。”
余漾忽然闭嘴,低头切牛排。
傅居年含糊不清的态度反而让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情侣,哪有情侣这么客套的,但是二人对话又确实奇怪。
余漾忽然放下刀叉,正视傅居年,严厉道:“我问你答,不许骗我。”
傅居年一怔,面对她专横霸道不讲理的语气,眸中闪过几分稀奇。
余漾拍了下桌角,快速说:“第一个问题,她是谁,叫什么。”
傅居年似乎觉得她很有意思,竟然跟着配合起来,要笑不笑地回答道:“蒋诗,我妈的学生。”
“几岁?”
“几岁?”傅居年笑了一下,“应该成年了吧。”
听出傅居年话里的揶揄,余漾重重拍了下桌子,语气严肃:“态度放端正点!我问她多大了!”
傅居年清了清嗓音,回答说:“不知道。”
空气突然陷入安静。
半晌后,余漾挑了下眉:“该不会……她是你妈妈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吧?”
傅居年看她喊饿喊了半天,结果进来之后一直抓着这事不放,连一口肉都没吃,他低头轻笑一声,索性不再逗她了。
“算是吧。”
余漾追问:“你喜欢她?”
明明是个让她歇了那些没用心思的机会,傅居年却如实作答:“不喜欢。”
余漾渐渐放下心来:“那你们的关系……”
“没关系。”傅居年答得干脆利落,“只是用来应付我妈。”
余漾回想起刚才两人的交谈,确实有点这种意思。
“大总裁也躲不过被安排相亲啊。”余漾忍不住感叹,同时又觉得这个孤高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好像多了点人气儿,也有他需要花费精力应付的人或事。
果然是人都逃不过中国式家长的催婚大法吗?
傅居年刻意提醒她:“过完年我就三十了。”
余漾没听出他的话外音,只是苦恼:“那你们要一直演戏吗?”
傅居年抬眸,余漾眼巴巴地看着他,表情已经完全透露出她想听到的答案。
顶楼尽扫瑰丽夜景,斑驳陆离的光晕与烛光交映成趣。
傅居年却一点点收起笑来,眼眸在光影层叠中多了几分疏离感,他看着她道:“我说了这么多,你不懂是什么意思吗?”
余漾抿了抿唇,就听傅居年声音瞬间冷了几分,故意要让她知难而退般道:“不管我跟别人如何,都不妨碍我们之间不可能,这么说,懂了吗?”
“你不用这么强调,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余漾拿起刀子,心不在焉地戳着盘里的牛肉,某一下轻,某一下用力。
在傅居年以为她失望退却时,余漾突然拿起酒杯,跟他隔空碰了一下:“不过你越是这么旁敲侧击地提醒我,我越会觉得你怕了。”
烛火的光温柔地交织,映得人红唇烈焰,连恰到好处的笑都多了几分志在必得。
傅居年浅浅地皱一下眉。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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